久病成医

从旧时代到草原

最近首次看完了胭脂扣,今晚重拾起Origa的草原啊草原。

前者是一腔深情错付,誓言化作烟云,后者是高楼起,宴宾客,楼塌后旧境残痛。

人这一生,任何感情皆是情深不寿,七分为好。

千变万化是人心,纹丝不动是命运。

不久前,我发出一球:一望可相见,一步如重城,你啊,如果真喜欢一个人,即使千山万水,也要踏过去。

这话本是患得患失的不安,夹杂着酸痛的自虐感说出的,因为像我这样的女汉子,坚强到毫无女人味的外表,是不允许自己有弱点的。

立即,我得到了一个回球: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,这句话说的是我和你。

有时感情来的那么突然,不说爱情,因为对内心不安的人来说,事事都要做个最坏的结局打算,说了爱情,就好像你已经泥足深陷,无法自拔。

若说什么时候情起,大抵就那一刻跨越了山海,走进了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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